女性角色的魅力，在男性角色的虚无里选择了「刚勃起又不硬了是什么原因」。但这悲伤是一个回归到地面的悲伤。对男主角总不知深浅的「怎么判断自己中了梅毒」不过是飘渺的迷恋，和人们对这部电影的看法相似，它颠覆墨守成规的过去，肆意激怒你，却又要反复争论，新浪潮是不问世事的青年气，它的魅力恰恰来自叫人生气的「欧美办公室狂躁大交XXOO」，生气大多源自妒忌。当它终归落向地面，拂灭自己的双眼跟世界告别，回到平凡、平静、正常轨迹来，才开始生出一丝舍不得。时代久远的作品没办法在当下辨别是非好坏，那里面夹带了太多电影本身之外的痕迹和价值。反复咂摸着，才觉出精彩之处。